“我越來越得到日本人的信任，他們給我的獎勵，讓我足以過上大富翁的生活了。”苗成方的話里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當(dāng)時我在中調(diào)科，號稱‘八龍’，八龍里的駱經(jīng)田跟徐恩曾是拜把子兄弟，在一次我和日本人接頭的時候，被他偶然撞到了。
由于之前情報不斷被泄露，再加上駱經(jīng)田的報告，徐恩曾開始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我緊急向何儒意求助，何儒意拿出了徐恩曾和他老婆，大肆走私的證據(jù)，再加上他的小妾費俠，也是工農(nóng)黨的叛徒，我們借此大做文章，最終迫使徐恩曾做了一個折中的解決方案?！?br>
“苗甫煌”恢復(fù)本名苗成方，退出中調(diào)科，徐恩曾也不再追究此事。
而在苗成方在向藤原歸川匯報了此事后，藤原歸川下令他在上海以商人身份暫時偃旗息鼓，進(jìn)行長期潛伏，等到帝國再次召喚。
“你知道藤原歸川為什么會這么做嗎？”苗成方的語氣里竟然帶著一絲悲哀：“因為就在之前，他得到了一個消息，長坂弘道暴露了，被蘇俄秘密處決?！?br>
孟紹原沉默了。
長坂弘道……或者是段丁卯，以日本間諜的身份，活躍在情報界，一直到死，都沒有辦法恢復(fù)他的真實身份。
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或許會看到檔案中這么記載：
“長坂弘道，日本高級間諜……奉命潛伏蘇俄，某年某月某日，暴露，被鎮(zhèn)壓……”
沒人知道他其實是中國方面的間諜，甚至，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現(xiàn)在，中日開戰(zhàn)，終于到我上場的時候了。”
說完了這些，苗成方一身的輕松：
“我和何儒意商量過，是到了我公開投敵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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