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像是又回到剛來到大翼,剛被買進蔣府的那段時日。
所見一切,都讓她感到荒唐,卻不得不去習(xí)慣、適應(yīng)。
“善水丫頭,給三爺發(fā)落,你可舒適了?”
善水哭得接不過氣,沒能應(yīng)上。
杜丹此時的淡漠,真真像極了大戶人家里對下人X命毫不在意的可怖主子,廳上一片低氣壓。
她又看向廳外,楊嬸幾人見她目光瞧來,腿肚子一抖,直接在廳外就跪下了。
她挺直身子,深深吁一口氣。
“頂撞主子,饒不得??善渌?,我杜丹今日便再善心一回,但凡不想待我杜宅者,領(lǐng)了例錢離去,我杜丹不養(yǎng)不懂規(guī)矩的奴才!”
廳上還是靜默。
“我院里的人都給遺了,明日喚人牙來,我親自挑人?!倍诺ひ膊恢c誰交待,扔下這話,甩袖走人。
申屠冺也跟著走了。谷逍遙在位上蹙著眉,適才杜丹問他的話,這位大爺還沒理出頭緒來??伤D(zhuǎn)頭看到一臉鐵青的錢清貴,再瞧瞧一廳子的“錢家奴才”,大爺悟了。
“這事便給你處置。”谷某人輕輕淺淺丟下這話,跟著消失。
一廳子的下人,沒人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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