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早知道那虎頭三肯定會鬧騰,便讓他們自己鬧去?!崩砝砟菓?zhàn)事,皇帝接著手一擺?!暗故悄憧旎厝ィ〉媚负笥謥碚椅?。”話語間掩不住的頭疼。
東方穆謹露出淺笑。
見他笑容,皇帝不爽了。
“你這X子也該改改,這兒避那兒躲,成了丞相亦老往外跑,都快三十了,你這般躲還能躲過幾年?”
東方穆謹復低下頭,平靜道:“臣離京全為公務。”
“信你就驢了!”
“臣說的全是實話?!?br>
還是那句老話,只是這家伙就這模樣,這位相爺在朝堂上任勞任怨,可下了朝,對這兒時玩伴,皇帝卻是拿他沒太多辦法。
一肚子火氣無處發(fā),讓人更感煩躁。
“行了,快走快走,見你我胃口都不好了?!敝灰娺@位高高在上的天子像趕蒼蠅似地把人趕走。
離了g0ng,東方穆謹這才回了相府。
洗凈一身風塵,皇上讓他三日免早朝,說好聽是辛苦他舟車勞頓要他多歇歇,實則不準他拿公務借口,回家盡孝道去。
雖未成親,可老相退位,在新皇欽點這位東方家長子成為新相時,東方穆謹便搬離國公府,自立相府。
本來就忙碌的他,離了家,更是不見蹤影,明明都在京里,國公夫人想催婚卻難找到人,只好多方求援,最后皇帝便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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