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今日之宴,東道主乃魏子魚,錢清貴先招呼他并無錯處,可在他眼神晃過一廳子人時,于禮就該一并招呼,他卻把人晾著。
若說不識得人也就罷,敬酒時名字是一喊一個準。
但要挑刺,那廝眼神晃過廳上的模樣那般不經(jīng)意,說沒瞧仔細也行,JiNg明的某人沒給揪著辮子,卻能讓人知道他陪著笑臉,只因你等是客,而非真尊敬。
這人的禮掐在分寸間,東方相爺非小肚J腸之人,只是上位者,不容輕慢,今日有怠慢,若我不吭聲,不就應了日后也能教你這般?
他晾他一眼,他也就還他一晾罷。
這是必須擺出來的姿態(tài)。論實,這小事不足以教相爺往心里去。
正主發(fā)聲,大伙總算松懈下來。而后幾人才發(fā)現(xiàn),自個兒真對那錢清貴態(tài)度寬容得逾了邊。
“這人三天兩頭來事,聽多聽久,都給聽出熟悉感了,剛才竟還覺得有幾分親切。”一人嘖嘖稱奇,其他幾人亦反應過來。
“過去只覺錢五脾氣張揚,今日看來,卻是心思細膩之輩?!?br>
“可不是,在錢家能給喊一聲小當家,只有脾氣肯定不行?!?br>
想來錢某人非常清楚自己名氣對他人的影響,一有熟悉,二知脾氣,三來美貌迷惑人,瞧剛才廳上幾人,除了相爺,全沒覺得給怠慢,便能知這人分寸拿捏于指掌間,爐火純青。
“瞧來醇水能成,錢家給的幫助不小,他入妻家一事或許不如外頭說的真給做了小。”倚在桌邊的魏子魚這會兒話說得正常了,臉還有酒氣,語氣已沒了早先的激亢。
他話一出,好幾人跟著點頭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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