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大,包裹著她的膝蓋;從竹澤的角度看過去,就像他m0在千秋腿上。
她并不躲開,好像一點不排斥葵斗的接觸:“你真的去相親了嗎?”
葵斗一怔,捏著她膝蓋的手,忽然加了幾分力度:“你知道我不能不去?!?br>
“她坐在這輛車上嗎?就在這個位置嗎?”千秋不依不饒地追問。
“當然沒有。”葵斗皺著眉,斬釘截鐵地回應(yīng),“何況那不算相親,我主要是去和栗山先生談合作?!?br>
千秋冷哼一聲:“財閥間的聯(lián)姻,可不就是合作嗎?”
不同媒T,對十大財閥有不同的排位;但不論在哪個榜單,排在第一的總是栗山家族。
而葵斗的相親對象,正是栗山家的小nV兒,二十歲的栗山玲音。
栗山家是名副其實的oldmoney,歷史悠久,產(chǎn)業(yè)龐大,關(guān)系網(wǎng)遍及全球。早些年,栗山家的nV兒,到哪里都算“下嫁”——好在光本財團發(fā)展迅猛,近來大有迎頭趕上之勢;葵斗又是百里挑一的才俊,財團第一順位的繼承人,這樁婚約才有了些門當戶對的意思。
據(jù)說,雙方父母都非常滿意,擇日便要宣布訂婚消息。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葵斗的語氣也冷下來,可捏著她膝蓋的手,依然沒有挪開,“像少爺小姐那樣,承擔(dān)起對家族財團的責(zé)任,這不是你奉行的原則嗎?”
“你弄疼我了?!鼻飹暝艘幌拢愤@才意識到,他不知不覺加大了力度,本就寬大的手掌,鐵鉗似地制住她,捏得她膝蓋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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