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趕到總部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偌大的會議室,只坐了兩個人——面向她的是哥哥葵斗,坐在上首的,則是她的父親,董事長白石光義。
數(shù)十個空出的座位,反而帶來了更強的壓迫感,令她有點緊張。
“小秋來了,”白石光義拿出了父親的姿態(tài),“坐到你哥哥身邊,爸爸有話對你們說?!?br>
千秋順從地入座,與葵斗交換一個眼神——兩人都對目前的情景頗感疑惑。
“小報上亂寫的東西,你們應(yīng)該也都知道了吧?”白石光義不緊不慢地說,“財團已經(jīng)行動了,相關(guān)周刊都撤了下來。”
然而,網(wǎng)上的議論卻刪不g凈,撤了一波又來一波。
千秋很清楚,撤下報刊只是徒勞,卻還是低頭恭敬道:“謝謝爸爸,給大家添麻煩了。”
“小秋這陣子很爭氣,被人嫉妒,遭人誣陷,也是情理之中?!卑资饬x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爸爸并不怪你?!?br>
本來也怪不到她頭上,她又不能選擇被誰生下來;何況,那篇爆料也不算純粹的誣陷。
當(dāng)然,千秋也只能這么想想,決不會當(dāng)面頂撞白石光義。
“但是,”白石光義清清嗓子,話鋒一轉(zhuǎn),“這件事畢竟影響不好,你又不在爸爸身邊長大;如果再讓你拋頭露面,媒T勢必要拿這一點為難你。”
“不在爸爸身邊長大”——千秋很佩服董事長的說話藝術(shù),把“私生nV”這個不大好聽的字眼,修飾得輕描淡寫,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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