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有了站直的力氣,卻g脆讓他擁著,將整個人的重量倚在他身上,心里感到一陣輕松。
“沒什么?!彼Я艘麓?,“就是有點累了吧。”
竹澤低了低頭,在她頭頂親了一下,語氣帶著憐惜:“開會不順利嗎?”
“豈止不順利?”她自嘲一笑,“簡直輸?shù)靡粩⊥康亍!?br>
慶功會、藝術(shù)展,一件件大有可為的工業(yè),拼命掙來的認可,全都因為一篇爆料化為泡影;接下來會怎么樣?會不會把她從國際項目中撤出?或者一點點架空她的權(quán)力,直到她淡出管理層,成為一個只有“小姐”名頭的空殼子?
對于白石光義卸磨殺驢的本事,她絲毫不懷疑。
想到這里,剛才安定下的心,立刻突突狂跳;她不能控制地發(fā)抖,冒出一層層冷汗。
竹澤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卻只表現(xiàn)出一秒的慌亂,扳過她的上身,冷靜地柔聲寬慰:“沒關(guān)系的,我在呢?!?br>
他似乎很鎮(zhèn)定,想要伸手給她擦汗時,才尷尬地停住了。
其實,竹澤天生一雙漂亮的手,指甲也修剪得很g凈;只是因為學(xué)美術(shù)的緣故,手上被畫筆磨出了繭,經(jīng)常沾著難洗凈的顏料。此時,他才畫過素描,碳粉積在手指的細紋間,黑乎乎一片。
他拱起手背,有點笨拙地蹭過她的額頭:“乖乖地別亂動啊,不然要把你的臉蹭黑了?!?br>
千秋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牽過他的手看了看,竟然直接扯到流理臺邊,打開水龍頭清洗起來。
“不是說一沾上就得趕快洗嗎?”她蹙著眉頭,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弄到指紋里就更難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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