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想吃啊,為什麼不叫我啊?!?br>
我小聲反駁,自然沒得到回應(yīng)。
我們同住一個屋檐下,已有八年的時光。
從密不可分,到漸行漸遠(yuǎn)。
無法一同吃飯、共寢,保持互不g涉的美名,像極同居的陌生人。
早上在戶政機關(guān)外,邊際問我這兩天謊話連篇,鼻子挺不挺、不覺得心虛嗎?當(dāng)然是心虛的,虛到我很愧疚,想用盡一切去補償,只要他不和我離婚。
可才不到半天,我再度跳上離婚的失速列車,往終點瘋狂邁進。
「不能夠再這樣下去了!顧璟寧,你必須要崛起!改變目前的婚姻狀況!」雙手握拳,我對自己信心喊話。
喊完,又有點虛。到底該如何跨出下一步,完全沒有底啊……
「吃飽了嗎?」在我找不到頭緒、認(rèn)真思考時,邊際走出臥房,對著我說。
我咬著湯匙,一愣一愣地點頭。
「吃這麼少可以嗎?」
再次點頭,強制忽略還有點餓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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