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復(fù)低下,真冬怯怯啟齒:“我不見她,你為何兇我……”
那神情,就像是做錯(cuò)事怕挨打的孩子。躑躅是頭次目睹。
“怪不得這段時(shí)間沒聽您提起那位少當(dāng)家,原是一直躲著不見么。躑躅不知您和她之間有何事,姑且讓躑躅猜猜,是先生傾心于她又不舍跟躑躅的歡好,可是這樣?”
該說是被戳中心思還是撥開了這松雪真冬試圖掩藏的真情呢,真冬幾度張合嘴巴,“躑躅……”
“是,躑躅在。”
“我對(duì)你,并非只有床榻歡情?!?br>
聞言,躑躅垂眸,再望心上人時(shí)卻是笑中帶淚了。
“得先生一言,躑躅……”
歡場迎來送往多少人就聽過多少真真假假的Ai,沒有一次相信,也莫敢相信。不問她之真心,是早就決定下的。真聽她說出來,誰又會(huì)不高興呢。
“可先生以為這樣做,躑躅會(huì)開心么?!?br>
倚上真冬的肩,躑躅輕撫她的臉龐:“躑躅從未想過先生的心會(huì)是躑躅一人的。”
“你又如何不是在扯謊。”
“即便如此,躑躅也不需先生的憐憫。先生若能一顆心全向躑躅那自求之不得,可先生呢?先生卑鄙至此,可知既傷了她也傷了躑躅?明知先生只隔一扇門猶不忍戳穿您拙劣的謊言,先生踐踏他人真心又來討躑躅的歡心,最終傷的豈不是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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