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她的指甲掐進了我的手中,聲音也帶上了哭腔:“姐姐,你到底想g什么?!”
我不再說話,她沉默了很久,突然道:“母親又打你了?”
我一驚,m0了m0自己的臉,點點頭。
“不要再惹她生氣了……有些時候,順著她一些,作為nV兒,我們也要T諒她,她也很難?!?br>
我道:“你就是太懂事了,她們才永遠忽視你,會哭的孩子才有N吃,知道嗎?”
她道:“我不知道。”
我道:“如果你能多哭一哭,李晚鏡說不定早就成了你的夫人。”
她輕笑,又仿佛是在自嘲:“一個大nV子哪能如此脆弱?nV兒有淚不輕彈,更何況是在男人面前?如果要靠著眼淚換來Ai情,那這種Ai情,我寧可不要?!?br>
我想起永遠在我面前哭泣的李晚鏡,嘆道:“你和李晚鏡真是完全不一樣的人?!?br>
她道:“怎么會?李晚鏡他……我從未見過他落淚,他是我見過最堅強的男子。”
我很詫異,可能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吧,青夏眼中的李晚鏡,和我眼中的李晚鏡,簡直天差地別。
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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