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鉞回到屋里,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其他人在聊別的,只有應譚坐在葉景喬邊上,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應譚眉開眼笑,嘴里“喬姐”“喬姐”喊個不停。
看到他進來,應譚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對葉景喬道:“喬姐,你不覺得從鉞脾氣不太好嗎?”
葉景喬把杯中酒一飲而盡:“一開始是脾氣很爛,現(xiàn)在b較聽話了?!彼丫票频阶肋叄骸瓣憦你X,給我倒杯酒。”
陸從鉞抬眼,神情隱忍地看了看她,接過酒杯,慢慢倒了一滿杯酒。
應譚心里暗暗佩服,連陸從鉞對她都低眉順眼的,那可是電視臺臺長的兒子啊。
葉景喬接過陸從鉞遞過來的酒,喝了口,又把酒杯擱在桌上,身子從高高的桌椅之間滑下來:“我也去透透氣?!?br>
陸從鉞很自然地跟著她,葉景喬忽地回頭:“別跟著我?!?br>
他只能坐回椅子上,一抬頭,就看到應譚看笑話的表情。
“嗨,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治你?!睉T催促道:“快告訴我她家是g嘛的!”
陸從鉞眼皮掀也不掀一下,心里煩躁得厲害,嘴里說話毫不客氣:“你才該被治,有空去看看腦子吧?!?br>
葉景喬推開門,走到天臺上。
冷空氣激得她打了個寒噤,她把手慢慢縮到袖子里,緩緩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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