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喬望向窗外,忽然淡淡地開了口:“席文郁平常都喜歡做些什么?”
她一提這個名字,立馬給他心里添了堵,陸從鉞臉sE有些差:“又提他做什么?”
葉景喬忽地笑了聲:“陸從鉞,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產生了,你可以管教我的錯覺?”
對峙了半晌,他終于服軟,啞聲道:“主人。”
她十分不耐煩:“快點回答我。”
靜了靜,他才道:“我也不了解他,只是經常一起喝酒,他不會聊自己的心事?!?br>
葉景喬有些頭疼。
連對朋友都不會吐露心事的人,該怎么接近呢?
她把頭轉向窗外,默了片刻,使喚陸從鉞道:“你應該可以去他家吧?他的臥室,他的書房......拍給我看看。”
陸從鉞難得反抗一次:“我不會做這種事?!?br>
她半天沒說話,他以為她妥協了,心里舒了口氣,把目光移向別處。
但還沒有兩秒,脖子上突然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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