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Ye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駱紅穎開始幻想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nV人的興奮大多來自于幻想,尤其是面對自己并不是十分喜歡的對手時,這種幻想便尤為重要。但真正的X的交流其實是根本不需要幻想的,只是期待與等待。
不知這樣纏綿了多久,駱紅穎感到自己被男人強有力的雙臂抱了起來,x前一片sU癢的同時,她感到了渾身上下皮膚的微小顫動,x前的衣扣都被顫開了,一絲溫柔的涼意讓她感到了自己的沖動,接著,整個人忽然飛了起來,落在了柔軟的床上。
接下來……駱紅穎有些陶醉,剛才的前戲讓她閉上了雙眼,她相信,現(xiàn)在自己已經被獵物完全降服了。獵人與獵物,在這樣的場合本來就是一對同義詞,以為自己獵到了獵物,事實上自己也是被獵捕的獵物。
溫涼的空氣在靜靜地觸m0著駱紅穎每一寸的肌膚,持續(xù)著,卻讓她沒有感受到男人的雙手。
這種等待時間很短,卻讓駱紅穎感到十分漫長,她突然有些失落,甚至恐懼,于是睜開了雙眼。
迷離的雙眼對周遭環(huán)境是無法正確判斷的。
事后,駱紅穎回想起這個時刻,她相信如果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的不是那個東西,她不會害怕的,一夜情就一夜情了,它發(fā)生得會很自然,也許自己也很享受。但事實上,她睜開雙眼的瞬間看到的卻是那個令她感到害怕的東西,于是,所有的興奮,美好都在那個瞬間蕩然無存。
男人的皮帶。
男人站在床沿處,一邊帶有欣賞地表情看著床上癱仰著的駱紅穎,一邊緩緩地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獵物已經柔軟,他并不急于占有,要有情調的,慢慢地享受。
于是,男人自信地慢慢地解著皮帶,這是一個很有經驗的男人,但這一次,他錯了,也許對于所有nV人來說,這種慢節(jié)奏的挑逗會讓她們忍耐不住,但駱紅穎卻是一個例外。
駱紅穎睜開雙眼,看到了男人的雙手正在解著皮帶扣,很有節(jié)奏,仿佛是一種儀式,她突然感到了恐懼。
這個動作似曾相識,以前,駱紅穎認為這是一種美好的享受,事實上也是,但那是一個開始,后來,這享受便變得暴nVe了,以致于駱紅穎看到這個動作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感到剛才DaNYAn在肌膚中的那些快感完全消失,甚至轉化成了一種可怕的痛楚。
不行,不能這樣。
這聲音拼命地招喚著駱紅穎,她猛地坐了起來,雙手合上了半敞的外衣:“對不起,我該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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