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自己房間后,桃兒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天,只覺坐立不安,心里七上八下,驚弓之鳥一般不知做何是好。
“男人治理的王朝,只有野心和征服,只有層層向下的欺壓。城兒,若你愿意,若我們神月教能打下來這江山,小媽便全都傳與你——你爹是萬萬不愿做皇帝的,他要將這江山交到nV子手里,像當(dāng)年nV媧帶領(lǐng)的氏族一般,只要是nV人在統(tǒng)治,便不再會有戰(zhàn)亂。城兒,你回去仔細(xì)想想,你可愿意?”
白氏的話驚雷一般響在她心里,往日被她刻意遺忘在角落的、曾經(jīng)在陶府身為大小姐時那些無憂無慮、無拘無束的時光,也不受控制地涌進(jìn)腦海。
的確,她何辜,她母親何辜,她父親和小媽,和全家老小何辜,為這樣荒唐的理由葬送了一生。
可是,天子之治,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千千萬萬年的皇權(quán),豈是一群小nV子能推翻的?——自古以來,哪有nV人治理的王朝?武曌之外,再無后者。
全天下千千萬萬男人,就算再窮困再絕望,又豈能容忍nV子騎到自己頭上?豈能相信小小nV子能治理好這大好河山?
桃兒想得頭疼,索X從床上爬起來,跑去了一旁趙元瑯的房間。
趙元瑯被下了軟筋散功香,此刻半分內(nèi)力都使不出來,平素單手能舉幾百斤的石鎖,如今卻連房門的銅鎖都掰不斷,無可奈何,此刻正坐在圓凳上閉目養(yǎng)神。
聽到桃兒進(jìn)門,趙元瑯回頭看看她,一言不發(fā),只待她開口。
“鈺綺羅是誰?”桃兒忽然問道。
“霜霜小媽是誰?”趙元瑯反問。
桃兒看著他,看著這男人俊朗英氣的面容,冷峻的神sE,和那寫著防備的眼睛,嘆了口氣。
“九王爺可知道我是誰?”
說罷,把她身世和盤托出,只道此次與白霜以外重逢,隱去了她爹和神月教的一切g(sh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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