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孟臉色難堪不已,皇甫昱明這命令無異于讓他以最淫蕩的姿勢向其展露那隱秘的器官。
可想到垣兒現(xiàn)如今處境,少年自知由不得自己再去維護(hù)什么不存在的尊嚴(yán)。
即便再不情愿,他也不得不低下頭,挪動這雙腿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腫得發(fā)燙的穴口打開給男人。
未經(jīng)開采的處子穴在器官主人親自掰弄下,一天之內(nèi)又一次羞恥地袒露在與自己沒有婚姻關(guān)系的男人面前,皮肉比之前又脹了許多,肥厚陰唇在臀瓣左右擠壓下略微向外張開縫隙,凸顯出其間肉球與里頭粉嫩色軟肉。
皇甫昱明手里擰弄著花瓷瓶木塞,視線在許孟身上來回打量了一巡,最后落在他泛著紅的花穴口上。
少年陰唇似乎還在疼,一抽一顫地牽動著前面袋囊。
穴縫分泌出汁液浸潤了更深一些的軟肉,尤其是接近處子膜一帶,脆弱淫肉禁不起絲毫空氣中陰涼,加之責(zé)打帶來的刺痛余韻仍殘留在這片敏感皮肉上,粉嫩嫩地藏在陰唇背后,微微地發(fā)著抖,在幽暗燈火下折射出濕漉漉的動態(tài)水光。
皇甫昱明眼輕輕一瞇,眼里醞釀著令人心頭發(fā)顫的情緒。
那陰冷到極致的神情仿佛一只盯上了獵物的海東青,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草地正中的可憐兔子,等待它全然放下提防的瞬間俯沖抓捕一氣呵成。
反觀許孟,少年已局促到臉紅得耳根都像是在滴血似地。
皇甫昱明衣冠楚楚,表情也看不出絲毫要耽于情欲的征兆;而比起他,少年則一絲不掛、雙腿大開,潮紅的身體寫滿了肉欲,儼然一副狼狽至極的樣子,像極了那坊子底樓徹夜接客笑淫的下賤肉倌兒。
許孟連頭也不敢抬,雙手緊攥著拳頭,只覺身體每個(gè)部位仿佛都無處安放似地。
接著他聽見“?!钡匾宦?,是男人把手里瓶塞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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