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昱明視覺很敏銳,許孟身體上的這點(diǎn)小動作立刻就被他捕捉進(jìn)眼里,男人的眼神頃刻更顯深邃。
“不舒服就叫出來?!蹦腥苏f著,手指又一次擦上許孟的陰蒂,“這里今天不會再有其他人,你就算發(fā)情也沒有人嘲笑你?!?br>
許孟當(dāng)然不肯叫,這實在太令人羞恥了。
看著少年又重新咬住嘴唇,皇甫昱明干脆也不繼續(xù)勸,待到藥涂完,又從袖子里掏出另一只瓷瓶。
沉浸在消腫藥帶來的舒適中,許孟以為另一瓶藥大約也會起類似的作用。這回,他默默將腿又張得開了些,方便男人摸到更深處的肉,他記得地方還沒涂過藥。
不得不說,對于皇甫昱明,許孟的戒備心放下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可這次,許孟錯了。
燒花小瓷瓶通體紅得詭異,連里面軟膏都呈現(xiàn)著淡粉色,甫一涂上唇瓣內(nèi)的軟肉,旋即掀起一股類似于麻癢的空虛灼燒來。
且這股麻癢愈演愈烈,并未因周圍消腫藥的淡淡陰涼而有絲毫消減。
許孟頓時慌了神:“我這是......這是怎么了?”
但皇甫昱明卻沒直接回答。
“許孟,你得清楚,”男人神色平淡,放下手中瓷瓶,“作為囚犯,大理寺里要經(jīng)歷的,在這里也同樣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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