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默爾,萊默爾。
我也是那首造成你瘋狂的曲子里的一個音符嗎?
拉斐爾如墜冰窖。
“真是搞不懂了,哥那邊怎么那么多妖魔鬼怪。拉斐,最近有空繼續(xù)追蹤政治避難所,”艾克西蒙喝干咖啡,打開顯示器繼續(xù)辦公,“我要讓阿貝爾體驗被連根拔起的懊喪?!?br>
又是一個天氣好的節(jié)假日午后。
后花園里的橋牌桌旁擠得水泄不通,搬了何止十多張凳子,旁邊的花壇沿都坐滿了人。
歐文坐在北家,焦急地等待目標人物的出現(xiàn)。
此時西家和東家是貴族里打牌的高手,他們的搭配得心應手,常常連張伯倫也無可奈何。
猜心只能用于飛牌,能賺的贏墩是有限的。
因此今天張伯倫也來了,卻并不打算坐下,他禮貌地對歐文說今天他要搭配另一個大貴族,而那個大貴族,歐文惹不起。
不停有人想做南家,都被歐文呵斥。
人們等了許久,開始煩躁,不停催促歐文下來。
歐文大喊:“等等,他來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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