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慘白的臉上還有鮮明的掌印,剛才那下的力勁之大,比他平時(shí)打自己手下的力氣還有過之無不及,誰挨了都得腦瓜子嗡嗡,但萊默爾只是頹委了那一刻被他抓起來扔到花叢中,就又無所畏懼地站起來。
不可思議的倔勁。
“你知道嗎,”萊默爾說,“你打我的事,明天早上就會傳遍首都,亞薩卡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把你的帽子輸給了一個美色蘭人?!?br>
“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活不下去!我給過你臺階!萊默爾!”歐文要被刺激瘋了,萊默爾用動聽的性感聲線淡淡說著那些扎人的話,他的自尊就像被摁在地上反復(fù)鞭撻。
萊默爾正眼看著這頭狼的雙目,陡然感受到完全的心寒,歐文的手已經(jīng)虛握成青筋蹦跳的爪,他可挨不起第二下。
一進(jìn)二退。
是時(shí)候低頭了。
“但何必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胤艞壩夷?,將軍,”他摸了摸臉上的傷痕,自嘲地笑笑,“我得不到你的軍帽,你以后也得不到我做搭檔,看來我的價(jià)值在大將軍看來還是太輕了?!?br>
“我真的和你形容的一般臟嗎?歐文將軍,你知道白獄,你認(rèn)真想想,高貴的從來不止出身?!?br>
萊默爾“哈”地嘆了口氣,大大方方地經(jīng)過雌蟲群離開。
在經(jīng)過橋牌桌對面時(shí),他突然一愣。
艾克西蒙平掌壓著一扇蓋起的牌坐在那里,笑容不減地望著他,眉宇之間似乎是賞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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