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洵霍然仰起身體,與江柒的面容近乎鼻子貼著鼻子,嘴貼著嘴,同江柒視線相撞的陰沉眸子里好似藏了無數(shù)的怒火,他壓低聲音喝道:“你敢!”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別人看看他是如何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到騷汁不斷的淫蕩模樣?
欠操的騷貨!
陸洵聽到江柒的話后渾身冰寒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了,墨黑的瞳孔微微泛著激動嗜血的紅光,興奮的恨不得立刻將江柒撲倒在地上將他里里外外操爛干翻了,讓沈渡好好看看他的師尊是何等騷浪的賤貨,是如何張開腿,被自己最不喜歡的徒兒肏到崩潰,哭著叫著求停下卻被灌滿子宮。
三年來,他早就摸透了江柒的心思,江柒只喜歡聽他說反話,若他順著江柒的意,他的師尊就不喜歡欺負他了,只要他反抗的越厲害,師尊便會越開心。
他怎么能夠辜負師尊的好意呢。
師尊的逼這么騷,就該被他的大肉棒操爛。
江柒拇指壓在陸洵的唇上,抬起屁股緩緩又往下深坐,肉逼含住陸洵的肉棒緩慢抽插,嘴角輕輕吐出纏綿的淫叫,盯著陸洵的表情,意味不明的對外面的沈渡說,“自己身上的傷都未痊愈就迫不及待的下山想去找陸洵尋求真相,你同陸洵當(dāng)真是情真意切,即便你拖著重傷之軀找到的又能如何,屆時不過是一具爛透了的尸體罷了,難不成還想著和陸洵葬在一起?”
峰上的人都知沈渡是陸洵心中的白月光,沈渡對陸洵的關(guān)心完全超脫一個兄長對師弟的界限,連人間都傳出了兩個人的話本子。
即便是死了葬在一起也不無可能。
陸洵不悅的皺緊眉頭。
他才不要和沈渡葬在一塊,要葬當(dāng)然是同他的師尊葬在一起,等他冬眠蛻皮的時候,便把師尊囚在山洞里,將肉棒插進師尊的騷逼和后穴里好生伺候著,以防師尊饑渴的出去討吃別人的肉棒。
沈渡頓住,江柒說的無不道理,他就算拖著重傷的身體找到了陸洵,挨了懲戒堂長老十幾鞭子的殘破軀體不可能活過半月,到時候他也會因為療傷的時機丟失性命,即便活了下來也不過是茍延殘喘。
而最明智的方法便是求師尊出手,沈渡沉默片刻后,再次開口,“師尊,求您出手救救小師弟,小師弟一直不受其他人的喜愛,定是有人誣陷小師弟,那件事尚有蹊蹺,徒兒雖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他的修為比小師弟要高上太多了,斷不可能是小師弟出的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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