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執(zhí)青…你,你放我下來…”身體完全懸空,許梨不敢大幅度抗拒。他手臂環(huán)在alpha頸上,努力把自己往男人臂彎里縮。他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雪白與殷紅相間,像是雪地里墜落朵朵紅梅,繁密妖艷。
許梨臉頰上的紅暈始終未消,他能感覺到從他臀縫間時而蹭過的粗壯陰莖,又燙又硬。馬眼流淌濁液,一樣的滾燙。
懷里人動彈得厲害,濕漉漉的跟個泥鰍一樣,不住往下滑。溫執(zhí)青輕嘖出聲,把許梨往上抱緊,騰出手來拍拍小beta屁股,啞聲威脅他:“別亂動,再動就插進去頂著你走,反正又不是沒試過,你當時都爽射了?!?br>
許梨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小聲罵他:“變態(tài)。”
他罵完便不敢再動彈了,攀在溫執(zhí)青肩頭眨著眼睛往四處游蕩,伏在他耳旁同他商量道:“溫執(zhí)青,咱倆可穿件衣服吧,萬一要是有人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了,那有什么關系,咱倆A歡B愛的他們眼紅也沒用。”溫執(zhí)青揉一把掌心細膩柔滑的大腿心情好得不得了,眉眼彎彎帶笑,低頭輕輕屬于自己的小beta,安慰他說,“你放心,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想摸你的話,你告訴我,我就把他們都吃了,眼珠子摳出來給你當彈珠玩?!?br>
他說得坦誠,但許梨全然沒覺得感動,他只覺得害怕。
嗚嗚嗚,誰家正常人會摳人眼珠子當玩具???!
他算是看明白了,溫執(zhí)青壓根就不是個正常人。他心里陰暗又變態(tài),從早到晚除了操他就是說鬼話嚇唬他,還說什么在這里等他等了好久,等他個大頭鬼!明明就是易感期到了隨機抓到他這個倒霉鬼!
許梨問過溫執(zhí)青有關于他的身份,在溫執(zhí)青操弄他的時候。但溫執(zhí)青似乎是避而不談,以更快速猛烈的頂弄沖撞得他將問題拋之腦后,張口只知淫叫。
對溫執(zhí)青,許梨一開始是害怕,而后是惱怒與憤恨。任憑是誰被莫名其妙地拽進帳篷里堵在身下,話還沒說上幾句,就被撕了褲子被陰莖捅進來要劈成兩半,尤其還是個完全陌生的alpha,都應該會覺得憎恨怫郁吧?
那晚夜色沉悶,帳篷里更是半點光亮皆無,許梨看不清alpha的面容,唯一知道的是,壓在他身上的alpha年輕健碩,聲音低沉好聽,但是動作簡直比他這個新手還要生澀,一點前戲都不知道做,咬住他唇摸兩把他軟趴趴的陰莖就往里捅。干澀沒有潤滑的往里捅。那一瞬間許梨是真的想要掐死這個alpha,但是終歸是力氣懸殊,他又疼得四肢發(fā)抖,很快就被alpha按住脊背以強勢掀倒在地上狂操。
狗逼alpha不做人!
他那一晚哭得撕心裂肺,是有記憶以來哭得最為凄慘,也是最為生無可戀的一次。
有關荒野殺人,分尸,拋尸的畫面齊齊在腦海浮現(xiàn),畫面生動形象,以至于許梨越想越恐懼,越想越絕望,他怕得要死,也疼得要死,下體已經(jīng)麻木沒有知覺了,腦子里也是火辣辣的。煙花在火海中綻放,許梨呼吸逐漸粗糲,終于溺死在這片滾灼,翻騰的火海里。
可是沒能如許梨所料想那樣,他沒死,他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陽。從云層爬出,一步一個腳印,到黎明破曉,只不過一瞬間。從黑暗到黎明的渴求,在光中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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