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眠星同許梨一樣,是個男性beta,卻不瘦弱,身形站在凌白這個alpha身旁毫不遜色。
他接住凌白扔來的啤酒罐,單手用指節(jié)拉開拉環(huán),用手腕擦去濺在嘴角的血跡后,抬手仰頭往嘴里灌。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番,他喟嘆一聲,捏扁易拉罐拍到凌白懷里,抬眸看向還在尖叫中的許梨,揉著耳朵問:“咱們這小師弟別是何局從哪家歌舞廳里頭拐來的吧?瞧著白凈乖巧,扭起來倒挺辣?!?br>
陳眠星轉(zhuǎn)頭看凌白,拉踩道:“比你當(dāng)年扭得辣可多了,學(xué)著點?!?br>
外勤部人員本來就不多,他們這一組幾年來又只有他與凌白兩個人,這趟請假回來突然多了小職員,陳眠星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他手肘抵靠在凌白肌肉鼓起的臂彎處,問:“這小孩什么來頭?”
怪物處理局不被世人所知,沒有申請與報考流程,只能憑推薦進入。說白了就是靠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不僅是關(guān)系,還有能力,何局偶爾也會給那些能力出眾者主動發(fā)送錄取通知書。
陳眠星就是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個。
他那時無聊得發(fā)慌,整日在街頭游蕩與幾個小混混打群架,就想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過來把消遣他的人抓來揍一頓,好讓那個人知道他叫陳眠星不叫陳星眠,眠你爹的眠!當(dāng)騙子都不用心!活該當(dāng)騙子!打一頓也算是為人民服務(wù)了。結(jié)果他踹門的時候沒注意,鬼知道門后怎么會有人?他又沒有透視眼!
所以他那一腳成功地把他未來隊長給拍到墻縫里去了。
等把凌白摳下來后兩人當(dāng)場打了一架,平手,誰也沒打服誰,反而越打越來勁。好不容易整齊的文件漫天飛舞,局內(nèi)人員沒一個想上前阻攔,全是捧著瓜子推搡著擠在門邊看熱鬧的,更有甚者直接當(dāng)他面開賭局,熱鬧起哄的仿佛凌白不是他們的人一樣。
陳眠星當(dāng)時就在想:這群騙子真他爹的絕情,自己人被打了居然還能高興成這個樣子?果然是利益關(guān)系!
最后兩人打碎一個何局最愛的琉璃招財福鼎,被何局一人給了一電槍才安靜下來。
這下可好,怎么著都得留在這里給何局打工賺錢,聽說那個福鼎是個老古董,年代久遠,按照他目前新人的工資標(biāo)準(zhǔn),得干個一百二十年。
爹的狗逼凌白,敢做不敢認(rèn)!憑什么都算在他頭上?他看起來是好欺負的嗎?!
陳眠星罵罵咧咧地拍桌,起身想要同何計言再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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