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看著我說:阿文,你每天晚上一定很幸福吧?
隨即在場人士哄堂大笑,我老婆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眾人再度喝著酒聊了起來……許久,同學會結(jié)束了,大家也漸漸散去,我老婆也在雅姍及同學們的灌酒下醉得暈頭轉(zhuǎn)向、一遢糊涂,雖然佳雯極力想留我們暫住一晚,但我老婆仍堅持要回家睡,外套也一并歸還。
本來我?guī)依掀糯畛鲎廛嚋蕚浠丶遥依掀旁诔鲎廛囘€沒出員林鎮(zhèn)時便開…始想嘔吐,出租車司機趕緊請我們離開車子,我沒辦法,只好帶我老婆走路到附近一間老舊的旅舍投宿。
一進旅舍便聞到些許發(fā)霉的味道,一個中年男子禿頭、啤酒肚、滿嘴都是吃檳榔留下的黑sE牙齒做接待,又臟又惡心。
他帶我們進去后,眼睛sE迷迷地直盯著躺在沙發(fā)上的我老婆的大腿不放,我問他:有什么樣的房間嗎?
他有點不耐煩,眼睛還是盯著我老婆的大腿說:房間都一樣啦!
一晚上六百元要不要?
哇C!
還真廉價,迫于無奈只好答應(yīng)。
他丟了把鑰匙給我們:三樓進去左邊第二間啦!
付完帳拿到鑰匙正要上樓時,那位中年男子又對我說:少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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