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鋒利刃無b,溫熱的血順著脖頸流下,刀刃倏然離開,他全身汗毛都立起來,斗大的冷汗從額上滾落,他想,這是要將他身首異處啊。
可是,預料的冰冷沒有來到,他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可有遺言?”
那人拿走堵他嘴的布條,他害怕的嘴唇都蒼白,可是還要故作鎮(zhèn)定,道:“請壯士給我大哥蕭子敬捎個口信,讓他同父親母親說,兒子不能再您二老身前盡孝了,兒子要出遠門歷練,路途遙遠,兇險難測,莫要掛懷?!?br>
“哦?”
這聲音溫潤,涼涼的質感,是那坐于椅凳上的人所說?他疑惑。
只聽粗獷聲音又說,“為何不問為何殺你?”
他心中怎想,他便怎說,道:“被殺之人無外乎想殺我之人的殺心,我又如何能改變得了一個人的殺意?!?br>
“你小子倒通透?!?br>
現下他確定了,這溫潤之音就是坐于椅凳上的人發(fā)出的。
“你可知是誰要讓我們殺你?”
這次是那椅凳上的人所問。
蕭子墨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他才11歲,一未與人結怨,二未與人結仇,是誰想要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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