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稱呼?!币夜菓n太僅僅只是皺眉,輕描淡寫地回答,“要么叫‘哥哥’,要么就叫‘前輩’?!?br>
“我說!”你深x1一口氣,如果可以,你也不想這樣,“你不是討厭我么,這樣的話我還是不礙眼了...”
“沒有?!币夜菓n太說著,他并沒有討厭你,再次牽起你的手,不顧你微弱的掙扎,將你帶回了家,“在這里做好?!币夜菓n太按你坐到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去取醫(yī)療箱。
你自暴自棄地癱坐著,無聊至極地盯著茶幾上的紋路,甚至變得心如止水,你總是Ga0不懂別人的想法,乙骨憂太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呢,如果僅僅是做他的奴隸的話...無非就是跟班、下屬那一類的存在吧,你不確定地想,但是這需要做“脫下內(nèi)K”這種事么,再怎么說你們都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啊,應(yīng)該不可能吧...
不安、恐慌席卷全身,這時(shí),乙骨憂太拿著白sE的盒子朝你走來。你偷偷吞咽口水,喉嚨上下滑動(dòng),直到冰涼的藥水貼在你臉頰上你才“嘶”地一聲輕Y出聲。
“現(xiàn)在知道疼了,當(dāng)時(shí)不會(huì)躲開嗎?”乙骨憂太輕哼一聲,惡劣的拿著棉bAng使勁按你的傷口。
你瞪了他一眼,那種情況下要怎么避開啊,你根本不能做大動(dòng)作。乙骨憂太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默默閉上了嘴。
“哥哥,你說的做你的奴隸,是什么意思呢?”你輕聲問,與其自己不明不白地猜測,還不如直接詢問,b起什么都不知道地陷入被動(dòng),你更傾向于了解真相。
“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說...”乙骨憂太停頓,吊足了你的胃口,“小奏你完完全全成為我的東西,就像忠誠的狗一樣?!彼眯那榈馗憬忉?,當(dāng)然更加具T的內(nèi)容他并沒有開口?!拔乙膊皇鞘裁窗缘赖娜?,作為交換,我會(huì)給小奏你想要的東西。除了離開這件事?!?br>
“...”你沉默,不得其解,“哥哥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什么嗎?”
乙骨憂太整理好醫(yī)藥箱,蓋好蓋子,只是拍拍你的頭,并未回答。此時(shí)的他倒像是一個(gè)溫和的兄長了,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的兄長,而是成為了你的“主人”。那么,乙骨憂太是否會(huì)像對待忠誠的狗一樣寵Ai你呢,雖然品種不對,但你想要一個(gè)容身之處,一個(gè)可以接納你的地方,不用每天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因?yàn)楦恫簧戏孔舛悔s出去,不用每天睜開眼消極地想為什么第二天到來的那么快,也不用為自己哪天Si在角落卻無人知曉而恐懼...
乙骨憂太說得對,無論是誰都好,你想要被需要,想要被Ai。你承認(rèn)了這個(gè)事實(shí),反而變得更加無力,因?yàn)槟悴挥X得乙骨憂太能夠真正給與你這些東西,亦或者誰都給不了你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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