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溫小姐,請等一下。”經(jīng)理拿出一個眼罩雙手遞給她“先生交代您要戴上眼罩方可進入房間。”
溫蕎臉sE白了又白,身子都有點發(fā)抖。
僵持半晌,她接過眼罩戴上,“可以了嗎?”
“可以了溫小姐,感謝您的諒解?!?br>
經(jīng)理扣響房門,虛掩的門內(nèi)傳來低沉的男聲“進來?!?br>
聽到這個聲音,溫蕎呼x1急促,立馬認出了他。
就是他,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一模一樣的房間,他不知是要折磨還是要羞辱。
經(jīng)理牽著溫蕎的手搭在自己手腕將她引進去,在沙發(fā)前站定。
沙發(fā)上的男人審視著面前的nV人,擺了擺手。
經(jīng)理微微躬身無聲退出房間,帶上房門。
眼罩的效果很好,半點不透光。
溫蕎靜立原地,等待審判。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溫蕎站的腿都有些難受了,正想開口問對方到底想g什么,突然隱約聽見酒店外溪平標志X建筑大鐘樓的報時聲,現(xiàn)在才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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