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恩威并施,溫蕎沉默不想說話。
能住在四季,面前的人必定非富即貴。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放棄不自量力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念頭,只求這件事到此為止。
只是她因自己的lU0照惴惴不安那么多日,到頭來,男人一句“挺喜歡她”就要她心甘情愿被包養(yǎng),抹平她的恐懼。
她還能說什么呢?
也許這就是上位者的通病,自私附骨,傲慢而不自知。
氣氛有些凝滯,恰逢門鈴?fù)蝗豁懫稹?br>
男人打破僵持,將她抱起到餐廳,“好了,應(yīng)該是點(diǎn)的餐到了,我們吃過飯?jiān)僬??!?br>
溫蕎低低應(yīng)聲,聽到男人離去,在門口與人短暫交談,隨即走到她身邊。
男人走到她身后,摘下她的眼罩,用熱毛巾為她敷了會(huì)兒眼。
溫蕎眼睛舒服了一點(diǎn),以為他善心大發(fā),眼罩取下就不會(huì)再帶,誰知男人又拿一條布料柔順的領(lǐng)帶為她系上,并評(píng)價(jià)道“嗯,還是領(lǐng)帶更適合你?!?br>
頓了頓,又補(bǔ)充道“以后就這樣來見我?!?br>
“......”
“你這樣我怎么吃飯?”
“我喂你。”男人在她身邊坐下,泰然自若的拿起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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