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話我全當(dāng)沒聽過,你放下一切好好努力,考出溪平,去你該去的地方發(fā)光發(fā)熱好嗎?”
“不好。”程遇背著光,溫蕎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的聲音低的不像話。
她有些急了,yu說些什么,他卻突然握著她的腿彎將她抱起到流理臺上與他視線齊平。
“老師從頭到尾都在強(qiáng)調(diào)我們的師生關(guān)系,卻從未有一點(diǎn)是因為你不喜歡我,所以拒絕我?!?br>
少年捧著她的臉,躬身直gg的看她,平緩而溫柔道“所以我可以理解為,老師其實有一丁點(diǎn)的喜歡我,對嗎?”
“你!”溫蕎霎時氣紅了臉,不知是氣他油鹽不進(jìn),還是他們距離太近。
“我其實沒打算今天就要個答案?!鄙倌晡㈩D,指腹蹭著她的唇,話鋒突轉(zhuǎn),聲音低沉“老師有男朋友嗎?”
念離做過太多次這個動作,所以溫蕎其實有點(diǎn)明白少年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于是她努力后仰,躲避那罪惡的手指和曖昧,任由思維被扯向兩端,既無法專注的思考問題,又無法集中感受唇上的溫度。
她有男朋友嗎,她想少年的問題。
其實她說有,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一切也會合理且正確。
畢竟他親眼看見過自己后頸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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