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言語,念離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著舌頭和齒尖碾磨。
面前的nV人,無論是容貌上的清純和美麗,還是X格中的天真和易碎都是獨(dú)一檔的。
他一直都是個理智到有點(diǎn)冰冷的人,他也不是沒見過nV人。
這世上多的是溫蕎這種長相清純的美人,她們當(dāng)中有的是b溫蕎還要軟弱的小白花,有的則是野心B0B0的蛇蝎玫瑰。
他對此無所謂,家里其實(shí)也沒約束他以后的伴侶一定要什么條件,他們從小就培養(yǎng)并相信他作為個T的決斷。
所以他尊重別人的經(jīng)歷和選擇,但不會同情。
唯獨(dú)溫蕎這里,她所有的軟弱和脆弱都情有可原。
她想改變,那他就幫她;她若不想,那就把她置于羽翼之下保護(hù),她所有的后路他也會鋪好。
前提是她乖,她要留在他身邊。
他沉默的時間有點(diǎn)長,直到溫蕎不適的發(fā)出嗚嗚聲,他才隔著眼罩親吻她的眼睛“兔子的牙齒會咬人,你會嗎?”
你連骨頭都沒有,我想捏都無從下手。
你更像被我養(yǎng)在玻璃罩里的蝴蝶,被我捧在手心,美麗又脆弱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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