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很是識相地退了出去,休息室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
陸聿森在她旁邊坐下,將她受傷那只腳丫輕拿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毛巾包著冰袋貼上她的腳腕。
腳腕被冰了一下,她條件反S把腳cH0U開,一只大手又按住了她的小腿,“別動。”
“你輕點?!?br>
聞言,他的力氣又輕了一度。
董昭月老實地把腳搭在他腿上,沒再動,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話題:“你們到底聊了什么。”
“當(dāng)然是幫你解決你最擔(dān)憂的事。”陸聿森沒什么情緒地回道。
“怎、怎么解決的?”董昭月隱約能猜出他們聊的內(nèi)容不能見光,但事關(guān)哥哥,她仍想知道。
“乖,別探究太多,等著結(jié)果就行?!彼驯鼡Q了一面,繼續(xù)敷上去。
“為什么不能說?!倍言碌哪_丫重重地踩了他一下,似乎有點不滿他總是這樣敷衍她。
“想知道也行,作為交換,你先告訴我你今早做的噩夢內(nèi)容是什么。”陸聿森掃了她一眼,仍然對她今天表現(xiàn)出來的那點疏離耿耿于懷。
“我都說我忘了?!倍言虏蛔匀坏匾崎_視線,摳了一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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