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們幾乎沒有出過門,每分每秒都待在一起,落地窗外是繁鬧的世界,但窗內(nèi)卻只有兩個人的天地。
董昭月這兩天有幸T驗到了殘疾人的生活,吃飯、洗澡、穿衣服還有上廁所,全是陸聿森在伺候她。
而且,她幾乎變成了一個袋鼠,去哪都掛在他身上,雖然這不是她的本意。
第三天的時候,她手掌的擦傷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可能是陸聿森每隔一段時間就幫她冰敷和噴藥的原因,腳踝的扭傷也消失得很徹底。
這天下午六點,吃過晚飯后,她坐在沙發(fā)吃水果,而他站在遠處的落地窗前打電話,她望向他背對自己的身影,悄悄起身走過去。
董昭月有點琢磨不透他這三天到底忙不忙,說忙吧,他幾乎每一秒都陪著她,說不忙吧,她每次睡醒都看見他在打電話或看電腦,而且她一靠近他就關(guān)掉,似乎在避著她。
“嗯,就這樣?!?br>
陸聿森剛掛完電話,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三米遠的她,他收好手機走過去,“腳不疼了?”
“沒感覺?!?br>
她停下腳步,試探地問道:“你這幾天在做什么?”
他走近后把她抱起來,語氣自然:“不是在陪你?”
陸聿森把她抱回沙發(fā)坐下,抬起她的下巴想吻她。
他的唇還沒貼上去,董昭月就推開了他,“我要回家了,東西還沒收拾?!?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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