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收起笑,擺脫釋放后的恣意放肆,沖向浴室洗了把臉,陷入濃重自我厭棄里。
看著鏡子里Sh發(fā)男人,深深喘息,眼里是陌生的情緒。擼了一把垂落的發(fā),盯著自己的手,氣壓格外低,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下。
程望舒,你真是個畜牲。不,你是畜牲都不如,肖想自己學(xué)生的變態(tài)。
元旦假期開始,曉頌讓媽媽自己報了一個物理班,在那里遇見幾個同班同學(xué),中午點(diǎn)了外賣分著一起吃,過的充實(shí)也有力量。
一開學(xué),天氣越發(fā)冷,曉頌乖乖戴上毛線帽,圍上圍巾,生怕再次生病耽誤進(jìn)度。
“小包,我看天氣預(yù)報說,下周有雪,雪??!”宥梨一看到曉頌進(jìn)班,就拉著她的手蹦蹦跳跳。
“真的假的?杭城還會下雪?天氣預(yù)報準(zhǔn)不準(zhǔn)啊?”
李愿馨眼里也是驚喜。
對于南方人來說,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一年四季都較為溫暖的杭城。
“我說為什么今年那么冷呢,說不定真會下雪!”
曉頌笑彎了眼,帽子毛絨絨,顯得臉更有巴掌大,像某種乖巧無害的小動物,被宥梨心癢癢的m0了好幾下。
曉頌去三號樓,幫程老師搬隨筆本時,也是戴著帽子,眼睛亮亮,笑容也溫軟可Ai,向他抱拳,“老師,新年快樂!”
程望舒的目光掃到她身上,從上至下,嘴角g著笑,“曉頌,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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