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道聲音遙遙傳來,眾人不由得循聲望去。只見金玉樓老板金鴻宇身著古青sE壽字斜紋長綢褂子,搖著掛穗蒲扇一搖一曳地娉婷走來,大老遠就能聽見她釧釵敲玉一般的聲音。
周咸寧目視著她走近,目視著她不著痕跡地將阿樂一手扯過,又目視著她低聲吩咐幾句安排下去。
“原來是金掌柜,幸會。您見笑了?!彼p描淡寫道,朝金鴻宇微微頷首示意,還沒等自家幺妹開口,便一把挽過妹妹的手臂,“舍下還有要務處理,在下先攜舍妹告辭了?!?br>
“不是、姐!姐姐姐!今晚上還有玉老板的場子,你看看……”她最終還是在周咸寧頗具威懾力的目光下識趣地閉口不言了,頓時安靜如J。
嘴上沒說,身子上行動卻很誠實。她腳底下簡直像黏了漿糊,直直糊在金玉樓地板上,被拉著不想走,最終還是像小J子似的被自家二姐一臂拎回了家。
望著姊妹倆人離去背景,寧成玉方才的笑意驟然降溫。他將手上扇子一合,往掌心一搭,輕蔑地笑了一聲,神情中的不屑連掩飾都不屑于掩飾。
“怎么,瞧不起人家紈绔了?還是羨慕?明明都是中庸,可是人家名門的中庸與你們這種行貨,那就是天壤之別。”金鴻宇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不勞掌柜的提醒。”寧成玉把玩著手上的扇墜,別過眼去,混做不在意道。
金鴻宇給下人使了個眼sE,把阿樂架了下去,“剛才真是好一出英雌救美呀?!彼贿吷戎焉纫贿叴蛉幊捎?,用扇柄戳了戳寧成玉的臂膊,卻被他反手一打,轟了回去;她造作地收手,只得執(zhí)扇掩唇連連促狹輕笑,“你說,這‘美’會是誰呢?”
“那自然是金掌柜手底下的人了?!?br>
“你可別這么說,”金鴻宇立馬打住他,眼睛一轉,“我可是叫阿樂去第一時間去通知你了啊,可別怪我身上。誰讓你這個時候非得躁動作妖,心里不爽快,拿下人出氣?!?br>
“那成玉也算是順水推舟,只當為其他人求了個成全?!睘樗俗隽思抟律选幊捎窭湫?,將扇子一展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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