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起來?」齊書凡扯出一抹刻薄的弧度,大有要開始酸言酸語的趨勢。
「呃……抱、抱歉?!拱浊绻庖幻胪χ北臣?,端正坐好,其姿態(tài)猶如軍人般的標(biāo)準(zhǔn),「我記得我明明是靠在車窗上睡覺的?!?br>
雖然知道現(xiàn)在說再多都沒用,但她還是想解釋一下。
「一開始的確是?!过R書凡按摩著僵y的手臂,皮笑r0U不笑的說:「後來就壓在我身上了?!?br>
「……呵呵?!拱浊绻鈱擂我恍Γy怪她睡的那麼沉、那麼香甜,原來是有人r0U靠墊啊,「你怎麼不把我叫醒?」
聽到這話,齊書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睡的跟Si豬一樣,叫的醒?」
「我就算是豬,也是只可Ai的豬,才不是Si豬!」白晴光鼓起腮幫子,想也不想的就反駁道。
齊書凡表示大開眼界,他發(fā)現(xiàn)自家青梅的智商又刷出一個新的下限,「為什麼你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要當(dāng)豬呢?」
白晴光:「……」
她不小心擺錯重點了,可以倒帶重來一次嗎?
「那以後我就叫你笨豬?!顾莻€好說話的人,既然她都這麼說了,他一定會滿足她的心愿――稱呼她為豬。
「有一句成語叫物以類聚?!拱浊绻鉀Q定奮起反擊,絕對不能讓他以為自己是好欺負(fù)的,「如果我是豬,那你也是豬!」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