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正身處一出戲劇之中,我一定是那個不得善終的反派。
這麼想著的我真慶幸眼前的nV孩看不見我此時定然丑陋不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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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湮說她在某一次被嚴重施暴到即將昏厥前蘇醒了第二人格,也就是我那天在河堤旁見到的她。
她說她們的記憶是可以相通的,所以她也記得當時發(fā)生的事情。
由於我們的城市相隔太遠,我并不能夠時常在馬戲團之外的地方見到她,但果我受到引領(lǐng),我必然是立刻動身,因為我想早一步來到她的身邊。
我向她表達了我的歉意,而她在聽完我將近一個小時的傾訴之後只是對著我笑了笑,我知道她或許埋怨過我,所以我也并不奢求她的原諒,我只希望能夠再一次的陪在她的身邊。
不能說是彌補,但是至少不再新增遺憾。
翠湮的兩個人格時常切換的突然,一開始我會嚇的兵荒馬亂,後來就也漸漸找到應(yīng)對方式了。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當我提早到達馬戲團等待翠湮的時候,我竟暗自期待著出現(xiàn)的是那個逍遙無拘的她。
我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想法時把自己嚇得兩天都沒睡好覺,可是隨著我越發(fā)思忖,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越發(fā)膨脹,甚至到了一種無法抑制,每每想到都如刀絞的程度。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瘋狂的令人作嘔,但我卻還是只能活在罪惡與期盼之中,來回拉扯,直到我?guī)缀蹩煲詾榉至训牟⒉皇谴滗危鋵嵤俏摇?br>
而那叫秦擽的男人的出現(xiàn)更是進一步把我推向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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