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蠢,得了便宜還想安然脫身,怎麼可能撇得乾凈?老莊主不可能讓他有機會將秘密說了出去,只好痛下殺手,對外謊稱舊疾復發(fā)而亡,我不過是旁觀了而已。」
「我只不過是老莊主從外頭帶回來的徒弟,說好聽點是義子,可如果不是阿顏……」
楚觀岳語氣一頓,似是想起了什麼,沉寂了一會兒,方道:「陸晏,你不要忘了,有些事情,最好一輩子爛在肚子里,否則……」
陸晏挑了挑眉,沒有理會他陡然轉(zhuǎn)變的語氣,他還有問題想要問他,正yu開口,不防一個兵卒匆匆而來,附耳在他身邊說了什麼;只見陸晏皺了皺眉,沉Y半晌,吩咐獄卒將人看好,方才匆匆離去。
房間內(nèi),幾本卷宗小山一樣堆在案上,陸晏坐在案後,拿起一本新呈上來的卷宗翻看,臉上的神情愈發(fā)凝重。
「你是說,屍T上出現(xiàn)了紅疹?」
「是,根據(jù)楊刺史故鄉(xiāng)的親人所述,當時蕪州刺史府將人送回來時,其身上并未有外傷痕跡,不過奇怪的是,後來義莊的人前來為之整理遺容時,卻在屍身上發(fā)現(xiàn)了紅疹?!骨皝矸A報的沈撫使將案上的另一本卷宗遞到他面前,「這是屬下讓人所繪,乃系當時那義莊之人親眼所見。」
陸晏伸手接過查看,眉頭越發(fā)緊鎖,這人Si之後身上未有外傷,又為何於幾日後憑空冒出紅疹?
沒有外傷……
與先前的兩任刺史不同,從楚觀岳口中得知第一任刺史陶述蒼和第二任刺史袁效騫皆是他殺,唯獨這第三任的楊合不同,他在任期間不過一年,卻於去過城郊樹林後暴斃而亡。
不是他殺,沒有外傷,除了和先後殞命的兩任刺史同樣去過城郊樹林……
等等!
陸晏腦中靈光一閃,他瞪大眼睛,忽然起身於案上堆積如山的卷宗里找出混在其中的一本查案紀錄,正是關於幾日前他與時鏡前往城中訪查時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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