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腦子里的弦被這嚶嚀撥動著,顫抖著,最終化成一聲聲深沉的喘息,從心底一波一波蕩了出來。
梁鑫壓抑著,壓抑著,但越壓抑,心底的波浪越是翻騰起來。他終是忍不住,呼x1逐漸粗重,不得已才離開那瓣唇,但又覺得難以割舍,只好反復(fù)吮x1著又分開,分開之后又由千絲萬縷的銀絲連著。
可是,光是這里不可能夠。
梁鑫睜開了眼睛,哪有什么清明的泉水,那里翻滾的分明是赤紅而熱烈的巖漿。他看著身下的人兒baiNENgnEnG的臉頰染上了緋紅,被吮的紅腫的唇瓣微微翕動,上面還帶著不知是誰的晶瑩,小下巴翹著,細(xì)白的脖頸在燈光下泛著盈盈的光,再往下卻被厚重的衣服擋上了。
梁鑫的視線回到上面,再次盯住付嶼的小臉,小丫頭的眼睛幾次睜了睜又閉上,微弱的視線沒有焦點。
真醉了?
梁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付嶼有些吃痛,終于睜開了眼睛。梁鑫SiSi盯著她,啞著嗓子認(rèn)真說道:“付嶼,你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嗎?”
付嶼腦子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真的酒醉人,還是人自醉。她好像明白此刻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太合理,甚至應(yīng)該感到羞恥,但心底深處不知何時郁結(jié)了一顆雪疙瘩,又冰又沉,冷得她混身冰涼,壓得她x口透不過氣。她期待著能有什么東西將它融化,而身上男人的視線似乎如火一般灼熱。
來啊。
付嶼輕輕地g了g唇角,眼鏡下面一張出人意料的明麗面孔,因這抹似有似無的笑變得更加妖媚。
又純又yu。
梁鑫覺得那個樣子簡直要人命,是男人都不能忍。他二話不說剝掉了付嶼身上厚重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白sET恤,薄薄的布料低下?lián)沃涇浐艉舻膬蓤F(tuán),那頂端的茱萸就那么俏生生地立著,好像要破土而出。
這丫頭竟然……
梁鑫的眼神似狼,他再也忍不住,隨手扯掉自己的上衣,重新壓了上來,手從T恤下擺伸了進(jìn)去,順著起伏而柔軟的腰線一路往上,終是握住了一團(tuán)sUnEnG圓潤的豐盈。小丫頭也沒看起來那么瘦嘛。梁鑫心里喃喃,垂下頭,隔著衣服用唇銜住了另一側(cè)的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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