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將那人關在門外,付嶼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
付嶼在心里把梁鑫罵了個狗血噴頭,準備化悲憤為力量,投入到偉大的寫作事業(yè)中去,剛坐下卻發(fā)現(xiàn)桌上有盒藥。
毓婷。
心中如有千萬匹草泥馬奔踏而過,付嶼拳頭握緊又松開,雙目赤紅,睚眥yu裂。
梁鑫,你大爺?shù)模?br>
……
雪,山,夜,是這座西北城給予人們最好的禮物。冬天就應該這么冷,雪也應該這么肆意,而下著雪的夜晚更是有一種搖曳心旌的魔力。
今夜的雪,急卻靜,有種默默奮斗的可Ai勁兒??諝庵卸际乔遒奈兜?,遠處的山早已沒了蹤影,但那巍巍而立的存在感卻讓人安心。
狹小的酒店房間里,有人和這夜雪一樣默默地用著功。小小的一團伏在窗邊的桌子前,細白的手指不停地敲打著鍵盤,周身好像散發(fā)著不可思議的小宇宙。
所謂寫和作,或許就是這么孤獨而又熱鬧的一件事。
人的內心世界,大約就像是這世上的孤品。從靈魂開始,就透著一種揮之不去的孤獨感,無人能夠慰藉。
然而,在這孤獨中,創(chuàng)作的熱情卻如一顆火種,在內,燃燒不止,在外,照亮這世界的陌生和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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