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嶼的腰被鐵一樣的大掌鉗著,仿佛要被掐斷一般,那撞擊也一下快過一下,更一下深過一下,讓她整個人就像風中的細枝,被大風搖著,晃著,找不到方向。
恍惚中,付嶼想到和江齊瑞的x1Ngsh1,那種時候好像總是春風和煦的,即便激情難耐,也有著深情款款的節(jié)奏。就像江齊瑞這個人,深潭一樣,平靜無浪的表面之下卻藏著暗流,拖著你只能隨著他的節(jié)奏沉淪。
而此時此刻,付嶼身上的衣服都沒脫,只K子被扯到腿間,后入的姿勢,除了固定住她的那雙手,兩人相連的地方只有身下的x。
這xa,那么直白,原始,野蠻。付嶼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狗,被迫承受著身后人的索求。
可是,雖然痛,雖然羞恥,身T卻不由自主地跟著沉淪。那花x里的水逐漸泛lAn,順著那人粗y的ROuBanG被帶出T外,她的大腿根兒、PGU,還有男人的濃密草叢、柔韌鼠蹊,都被濺上了黏膩的汁Ye。相連的地方不斷傳出啪啪啪的聲音,而花x中也傳來唧唧咕咕的水聲。
梁鑫只感覺到那x很快不再g澀,溫暖的汁Ye一GU一GU地流出來,內(nèi)壁的細r0Ux1著他,咬著他。明明一開始是懲罰,現(xiàn)在自己也跟著沉溺,無法自拔,也不知道誰在懲罰誰。
身下的小丫頭,用xg著他,讓他發(fā)瘋,可光是身T的沉淪又讓他感覺到某種空虛,他只能更加大力地C弄,刺激著身下的人,讓她跟他一起墮落。
“付嶼,老子讓你快活嗎?”
電光火石之間,付嶼聽見那聲音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涼涼的,似乎帶著一絲無奈。付嶼覺得自己可能被C壞了,眼前一白,軟軟地癱了下去,迷糊間心里傳來一個聲音。
還真是像條狗啊。
屈辱嗎?
如果說江齊瑞帶來的屈辱是隱匿的,那這個男人就是ch11u0lU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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