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沉默,直到聞斯昱cH0U完了一支煙。
“白杉沒來我還挺可惜的?!?br>
聞斯昱突然冒出這么一句,這話意味不明,白粟微皺起眉。
“呵呵?!甭勊龟爬湫χ?,倚在欄桿旁看向他,“看來令兄沒有說過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啊?!?br>
“不曾提過?!?br>
白粟對他的語氣里的敵意視而不見,“不知道我家大哥竟然和聞先生有交情,下次大哥來宜城我再和他一起來拜訪?!?br>
“嗯。”
聞斯昱應(yīng)了一聲,輕笑著又道:“也是許多年沒見了,麻煩白少爺帶句話,告訴白杉,多謝他當年送的那顆子彈?!?br>
“……”
白粟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馬上恢復(fù)了自然。
“這種有故事的話我還是不便帶了,有時間等大哥來,您親自道謝吧。”
聞斯昱收起了笑意,目光冷冽的看著白粟。
他知道白家人的德行,除了生Si,對一切就都是這么云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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