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從妻子的P眼里面拔出一個塑料的塞子,頃刻間,一道r白sE的水柱,從老婆的P眼內(nèi)噴S而出……他們竟在我回去房間的一段時間里,給妻子灌了腸。
從下班6點到夜里10點整整四個小時,妻子終于被他們從木馬上放了下來,她的人似已經(jīng)完全癱掉一般,只能由男人攙扶著才勉強的站立。
晚上,妻子睡在狗籠子里,狗籠子很小,妻子在里面只能蜷縮著身子,但已經(jīng)T力透支的妻子無暇理會這些,她很快便在里面昏睡了過去……自從妻子被調(diào)教的第一天開始,她在家里吃飯用的碗,就被他們換成了狗盆,并命令妻子吃飯的時候,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趴著吃,而且不能用咬,只能用T1aN,他們還在妻子的P眼里cHa入一條狗尾,讓她無論從外貌還是動作上看起來,都真的像一條母狗般。
調(diào)教經(jīng)歷了一周,但這短短的一周時間,卻讓我和妻子感覺好像度過了一年。
可是盡管如此難熬,這種折磨的日子卻才剛剛開始。
從第二周起,調(diào)教妻子的陣地,被蕭靖由家里的客廳改為了室外的樓頂。
深夜,家小區(qū)的樓頂沒有旁人,只有我、妻子、蕭靖和他的團隊幫手。
妻子像在家里的客廳中一般,被綁在三角木馬的上面,但戶外的涼風,暴露的羞恥,使已經(jīng)漸漸習慣坐在木馬上面的妻子,再一次的顯現(xiàn)崩潰。
她的眼睛不時的瞄向樓梯的大門,似害怕忽然有人會上到這來,害怕被樓里的鄰居們看到,可是她心里愈是害怕,ga0cHa0卻來得愈加激烈,羞恥的模樣愈是難堪。
蕭靖故意沒有給妻子佩戴口塞,讓妻子的SHeNY1N聲四處飄散,妻子知道蕭靖的惡意,她咬住嘴唇,不敢SHeNY1N出聲,可是最后換來的卻是積壓許久后,失聲的LanGJiao。
瀉出的TYe,將她腿上穿著的絲襪深深的浸Sh,黏黏的貼在皮膚上,滲出絲襪的水珠掛在妻子襪頭繃緊的腳趾下,一滴滴的往下落著。
戶外的涼風打在妻子的身上,嬌T上的汗Ye被吹的涼涼的,讓妻子不由得一陣陣的寒噤,使她時時刻刻的清醒自己是在室外。
「請不要把我放在這里,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回去……」這是妻子第一次開口懇求蕭靖,騎在木馬上面的她,表情似快要哭出來般,心理的承受能力似已達到了極限,她的身T搖搖yu墜,似已T力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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