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便先退下了。”徐公公頗有一番眼力見,忙地上前將琴姬手里的利器領(lǐng)了去,不用琴姬任何吩咐,便已經(jīng)自覺離場。
廂房里霎時便只剩下琴姬與曲暢,琴姬雖然是覺得徐公公有些過于浮夸,但他都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份上,自己似乎沒有理由不領(lǐng)他這份好意。
琴姬伸手將曲嶼握著自己手腕的手轉(zhuǎn)而牽在了手里,將他從房間的角落領(lǐng)回到了床邊,紓尊降貴,親自替他重新整理了床鋪,好讓曲嶼可以躺下。
琴姬將曲嶼摁下,他便像是傀儡一般任由自己的擺布,只是琴姬才松了他的手想要替他掖好被子,但還沒來得及動作,曲嶼便又十分緊張地再度牽住了她,生怕就此被她丟下了似的。
“你安心休息,我哪里都不去,便在這里陪著你?!彼坪跏钦l也不曾享受過的溫柔待遇,琴姬柔聲安撫著曲嶼,甚至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一副要守他過夜的架勢。
曲嶼躺在床上,許是琴姬給了他莫大的安全感,睜著的眼睛漸漸變得乏力,眼皮慢慢合上,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琴姬倒是說到做到,便是曲嶼已經(jīng)睡著了,她也還坐在他的床邊,寸步不離。
只是他的睡顏似乎是有什么魔力,教她看著看著竟也沒由來的覺得困,眼皮漸漸變得有千百斤重,她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一個舒適的姿勢,便也睡著了過去。
半夢半醒,琴姬覺得自己的身邊似乎是有異動。
沉重的眼皮無法完全睜開,只能勉強(qiáng)撐起一條縫,眼前的事物如夢似幻,霎時間讓人難以分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夢里。
她的小手似乎握著什么東西律動不停,定睛一看,不由得覺得一陣口g舌燥,明明純真的像是小白兔一樣的曲嶼,竟然張開著雙腿坐在自己的面前,下身ch11u0,而被她握在手里律動不已的便是他那根完全漲y的灼熱男根。
猙獰的X器與他無邪的臉龐毫不相稱,除了意識,便是連感官都在逐步恢復(fù),琴姬慢慢感覺到了自己掌心那感受到的那GU真切灼熱、Sh漉,以及沖擊在耳旁的Y1NgdAng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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