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已過去兩年,私家偵探能力畢竟有限,她琢磨著要是有個公安系統(tǒng)的熟人能幫上她更好。
連織有一瞬間將主意打到陸野身上,但又立馬搖頭。
這個人就一混混出生,能混個轄區(qū)警察當當已經(jīng)是事業(yè)天花板了,讓他異地調(diào)動檔案簡直是天方夜譚。
連織在床上思來想去,近一周的高壓上班和學(xué)習讓她JiNg神緊繃,不一會便睡著。
迷迷糊糊中她夢到了上輩子。
噩夢這種東西永遠存在于人的腦子里,她接客的第一個男人是個臉上長滿瘤子的獨眼男,長得太丑沒人要,只能來會所P1Aog。
若是之前的連織對這種男人半眼不帶看的,可她卻被b著躺在他身下。
敢反抗就挨鞭子,挨電棍,來來回回幾遍她自己都服軟了。
曾經(jīng)在人大她多驕傲啊,帥氣多金的學(xué)生會長捧著鮮花在她樓下,她都不帶動容,如今,卻跟了一個癩蛤蟆。
一點多從夢里醒來,連織躺在床上望著黑漆漆的窗外,無限空洞和辛酸涌來。
她身T涌上密密麻麻的空虛。
想za,瘋狂想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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