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他帶了一杯熱巧克力回來。
那是新開的飲料店做的,店面看起來很高檔,包裝也相當JiNg致。這種店他通常只會當嘗鮮喝一次,此時似乎成為一個適當的選項,雖然這樣花下去已經是他兩頓的飯錢。
至於為什麼是熱巧克力,除了天冷,不過是因為在課堂上看他喝過一次阿華田。
方尚良只能從偶爾捕捉到的細節(jié),去猜測江歲予內心大致的輪廓。淡的可以、禮貌X的笑臉,熟練地畫出防備深重的安全距離,什麼都不愿意透露,他只好磕磕絆絆地揣摩。
這樣是對的嗎?他當然不知道,但是沒有其他辦法。
「加上這個呢?」
他問,很真誠地問。
錯誤終究不會因態(tài)度好而扭轉,他漸漸從那個不敢置信的表情再次感受到荒唐跟失敗。
和解跟吃飯,他舍棄了吃飯,卻也沒有得到前者。
「你真的覺得食物能解決一切嗎?」
也是許是看他可憐,江歲予無奈地把他快要落下的話語接起,給出提示。
方尚良抬眼,有點猶豫。其實沒有那麼夸張,他覺得至少能解決百分之八十的不滿而已。
「問題不是這個?!拐碇季w,江歲予過了一會兒才面帶困擾地說。
「不然問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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