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的目光看了他好久。
「不，我覺得你不知道。」
她繞過他離開。
旁邊兩個同行的人也是來幫忙給意見，但似乎要講的都毫不客氣地被說完，也就拍拍他的肩，無話可說地走了。
而方尚良自己在原地站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地舉步出了教室。
做不到嗎？不對，不該是這樣的，也不可以是這樣。
他知道自己Ga0砸過了太多事情，從小在家里的時候就因為老是闖禍而經(jīng)常被T罰。國中時無照駕駛把弟弟摔傷了、高中時玩社團因為自己的疏忽差點讓同學出事，他都一直記得。他錯了好多次，壞了好多事，於是從很多人口中聽到類似的話，到最後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你知道自己想g嘛嗎？」「你到底是為什麼來上學？」「你有為一件事好好努力過嗎？為什麼成天只知道玩？」「你不敢得罪任何人?！埂刚f真的，你有認真練習過嗎？」「他們說你不會放在心上?！埂肝矣X得你不知道?！埂敢驗槟闶颤N都不在乎?！?br>
方尚良也一度覺得對這些話妥協(xié)跟接受，其實沒什麼不好。
他走到Y暗的樓梯間，拿出手機思考許久，終於下定決心撥電話。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眼下這種混亂的情緒，或許找個親近的、可以信任的人，講些不相g的話就好，而他很直覺地就打給李岳清。
一被接起來，他就疲憊地微笑、拉出平時輕松的語氣：「岳清，我現(xiàn)在好無聊，要不要陪我一下？」
「無聊？」那邊的語調(diào)聽上去有點傻眼，「我現(xiàn)在有更要緊的事，你找別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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