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後，馬上走出去撥電話，從隱約聽到的內(nèi)容能判斷對方是剛才那個打來的人。廖千螢看了他一眼，也跟在後頭，在旁邊幫忙給意見。
方尚良看著紀思靜強y的說話姿態(tài)出神，耳邊有敲打桌面的聲音，是袁湘尹在讀譜，手指隨著樂句彈琴似的敲動。
心里很輕易就找出這斷大概是在哪個小節(jié)，思緒呆然地跟著旋律。
紀思靜蹙著眉一段時間了。她也覺得他Ga0砸一切了嗎？
此時敲著桌子的節(jié)奏開始卡在某一段走不出去，還沒找到方法離開那個循環(huán)時，紀思靜就掛掉電話走回來，讓所有聲音終止。
「他們說換曲子，這樣就有幫手了。」她把手機還來時，給了這樣的結(jié)論，「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可是……」
可是他答應(yīng)江歲予了。
江歲予說「我想你能做到?！箖H僅是那樣一句話，支撐起的東西難以計數(shù)。
心里隱隱作痛著。方尚良多想跟紀思靜說她這是要他背叛對江歲予的承諾，她不能這麼做，這樣很殘忍，那些對他來說是好重要的事。
……但理智上他更明白，一切局面都是自己親手造就。
他沒辦法用適當?shù)膽B(tài)度去處理這件事，不想跟任何人產(chǎn)生嫌隙，不愿意承擔任何代價，卻又期待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方尚良頓時泄了氣，點點頭說好吧，就這樣。同時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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