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反駁,他大一的時候還是挺相信上大學(xué)就是要來玩這回事,大概隔一兩個月就會去夜唱什麼的?,F(xiàn)在觀念有改過了,他還是覺得偶爾的放松并沒有什麼不好,而且和朋友們相處的機會都漸漸不那麼多了,應(yīng)當(dāng)要好好把握。
若沒有什麼事的話,方尚良會答應(yīng)。
「抱歉啦,我真的很想去。」他笑了笑,「可是我要練琴?!?br>
「什麼,要練啥?」
若是以前的他會怎麼回答呢?他知道自己是一個連說要認(rèn)真都覺得非常別扭的人,也許會說是「沒有啦,就隨便練一下」、「只是想讓自己不要那麼良心不安」,而現(xiàn)在,雖然還是沒辦法習(xí)慣態(tài)度嚴(yán)謹(jǐn),但他會這樣說。
「我三個禮拜後要b賽了。」
他其實沒有和江歲予說今晚要練習(xí),不過先前講好了兩個人有空的話就留下來,所以就算這一天有事不能到也是說得過去的。
但是看著那雙不經(jīng)意就會流露出許多心事的眼睛,他隱約能明白這一切是多麼地得來不易,心里只想把之前沒能做到的謹(jǐn)慎跟珍惜全部補回來。
「哇,你真的是方尚良嗎?」劉政祈不敢置信的樣子,「居然說要參加音樂b賽,你是不是之前逃課的時候被雷打到?」
「你好煩,你才被隕石打到?!箷r間快到了,方尚良逕自往前走。
「要走啦?才說幾句話而已欸,我猜連峯一定還在泡茶……」
身後的聲音漸遠(yuǎn),方尚良其實不想要這麼快離開的。言語上的調(diào)侃、不相信,不認(rèn)同,都是有預(yù)想過的反應(yīng),他不會因此去責(zé)怪別人,只是言語誠實面對了,關(guān)於那所帶來陌生的一切,可能會使他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失措。
「方尚良!」劉政祈又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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