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良看著墻壁,想到之前相處的情況,無論是在課堂上跟其他人處理事情,或者面對自己的邀約,他都不會勉強去配合,李岳清說的并沒有錯。
但是,這件事萬一有讓他身不由己的因素存在呢?江歲予沒有說出口的事情太多了,他力不從心的時候要怎麼辦?又能向誰求救?
「你還是專心準備吧,畢竟這是你的b賽。」李岳清點開手機的計算機,「二十萬可是你一百三十幾個禮拜的生活費?!?br>
「……也是?!狗缴辛紦芰藫茴^發(fā),承認自己有被那個數(shù)字嚇到。
暫時沒有其他辦法了。他再度把琴夾起來,繼續(xù)修整旋律,也繼續(xù)練習不要去想起不在此地的那人。
此時江歲予在家里,擺著直立式山葉的昏暗房間彈了好幾遍,旋律已經(jīng)熟到爛掉,動作都全部記起來,不看鋼琴也能彈了。
但是還不夠,無論準備得再怎麼足,一想到那天的場景,他還是會開始顫抖。
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用力彈下,得到很多不和諧的音,攪在一起,碎了一地。
江歲予站起來,走到墻邊靠著,打開大燈,仰頭m0了m0脖頸,想讓呼x1和緩一點。
還是好壓迫。
他看著眼前的鋼琴,扶著額,身T緩緩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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