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還睡不到早上,外面還天黑,易知銘就要從靈芝家走了。
靈芝知道他肯定要裝作在公司里忙了一整夜,然后回的家。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埋怨。
要是這次能安穩(wěn)和自己睡到天亮才好呢,這樣半夜溜走,簡(jiǎn)直不像樣。
不過也不能說什么,只是在他下床要穿衣的時(shí)候輕輕從后邊抱住了他勁瘦的腰。
“你這樣回去可怎么說呢……”靈芝軟著嗓子,帶著昨夜被疼Ai后的情致把臉貼在易知銘的黑sE襯衫上。
“辦公室里有備好的一樣的衣服?!币字懤渎曊f。他床下的樣子總是冷肅的,現(xiàn)在只是要走,還沒離開她這xia0huN窟呢,就顯得有些冷淡了。靈芝把手伸進(jìn)他的襯衫里,游離地m0著y實(shí)的肌r0U,手上撩撥著,嘴上不說什么。
“靈芝…”易知銘輕聲斥責(zé)她。
這關(guān)口靈芝也有些倔強(qiáng),覺得他要是就真走了反倒掃興,g脆把另外一只手m0到上司的K襠里,隔著一層薄布料大膽地包裹著滑動(dòng)。
它已經(jīng)有些y了,帶著燙手的熱。
“你看,它也舍不得我…再說你的衣服都粘了我的味道……”
到底是年輕的小情婦,招待起他來沒輕沒重的。
易知銘繃緊了身子,坐在床邊,不理睬她。
靈芝本來是刻意撩撥他,現(xiàn)在自己也起了興致,底下微微Sh了,g脆轉(zhuǎn)過身來,直接坐在他大腿上一下下磨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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