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被一陣鐵質(zhì)工具敲打木板的聲音吵醒了。
我沒有動彈,仰面望著在天花板上懶洋洋地打轉(zhuǎn)的兩只蚊子,肯定在昨天晚上x1飽了滿滿的鮮血——我那么累,睡得那么Si。
我就這樣躺著,花了點時間才弄明白今天是高考后的第七天。
外面,整個城市的喧鬧聲開始在遠處活躍起來,鐵質(zhì)工具敲打木頭有規(guī)律的聲響就在窗口下方的庭院里,尖銳而刺耳榔頭敲打聲,伴隨著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充滿了我們呢之間沉寂的空間。
公園的山頭上泛起了魚肚白,亮晃晃地一片,太yAn就要從那里升起來了。
最后我還是從床上起來了,找了條內(nèi)K穿上,趿著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窗戶邊伸出頭去,想看看究竟是誰這么大清早就忙忙碌碌的?
庭院的空地上,有一大塊長方形的細木薄板,朝上的這一面刷著白漆,光滑可鑒,X吧首發(fā)一邊放著參差不齊的方木腿子,象是從廢棄了的桌椅板凳上卸下來的,上面還有銹跡斑斑的尖銳的鐵釘。
房東蹬在這對亂七八糟的木頭前面,背朝著我這邊,揮舞著鐵錘和這些鐵釘努力地戰(zhàn)斗。
房東的后腦勺就像長了眼睛,蹲在地上扭頭朝窗口看了看,嘿!
嘿!
她朝我擠擠眼睛,裂開嘴呵呵地笑起來,你愣著g嘛呢?
我正想叫你,原來你已經(jīng)起來了,快下來幫我的忙!
她扔下鐵錘站起身來,兩手叉在腰上活動一下,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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