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奶奶個雄!讓老子費這么大力氣,你就他媽是個玩具?!死瘋子我*##***#*”素質大使把我聽過的沒聽過的臟話都罵了一遍,順帶問候了顧風的祖上十八代,呃,以及我的。
其他人看他那么大火氣,也不敢直接勸,便想著來折騰我來給那落水狗消消氣。有人抬起我的腿,把一顆大號的無繩跳蛋直接塞了進來。跳蛋高頻率地震動著,傳來陣陣痛感。
主人到現在都還沒用過那么深的位置,我被刺激得大口喘息著,也顧不及喉嚨的疼痛。只是在盡全力抑制著嗓子里的呻吟。
那落水狗似乎罵夠了,饒有興趣地看他們折騰我:“既然這小妞沒用了,那就給哥幾個盡興玩吧。雖然沒辦法玩瘋子著實是可惜了?!?br>
“真是,可惜啊……”我咬著牙重復他的話,他罵我可以,侮辱顧風,不可以。
“可惜什么?”那落水狗抓起我的頭發(fā)強迫我抬頭。
“可惜,那條好鞭子,呵,沾了你的惡臭。”我瞇著眼,嘲笑他的無能。
視線突然模糊,后腦勺上傳來一陣劇痛。我感覺到后背貼著冰涼的墻,看來是他把我的身子給狠狠撞到了墻上。
下體的刺激讓我沒法穩(wěn)穩(wěn)站住,只能跪坐在地上朝他齜牙咧嘴。
“哦喲,真是好兇的小貓貓,我好怕怕哦~”一個圍觀的成員幸災樂禍地笑著,裝出嗲聲嗲氣的樣子,引來一陣哄笑。
那落水狗似乎也來了興致,解了褲腰帶就朝我逼近過來。我咬著唇,怒瞪著他,嘴里早已充斥了血腥味。
只見那人淫笑著走近,對著我的臉掏出了他的陽具。
“噗嗤?!币宦曅Υ蚱屏诉@危急的場面。我看著他遠低于平均長度的陰莖,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哪里來的自信啊落水狗同志!這就是拉低國人平均長度的存在嗎!
落水狗瞬間明白了我在笑什么,那張圓臉漲的通紅,抓著皮帶朝我劈頭蓋臉地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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